第27章 一曲红绡不知数(2/5)

上,一眼瞥见变作一只喜鹊的南南摇头晃脑地瞅着场中,马球赛已然尾声都要散尽了。

看台上自然是是皇帝妃子,亲眷近臣。

方才比赛的贵胄们台下集合,玄宗笑道:“朕夙喜马球。昔年金城公主出嫁之时,吐蕃来迎,先皇赐使者于梨园亭观球,吐蕃使者提出两国较量。最初他们占了胜场,先皇便令朕与嗣虢王、杨慎交、武延秀等四人与吐蕃十人展开竞技。朕东西驱突、风回电激、所向无前,吐蕃功不获施。”

杨贵妃剥了不知什么果子送入玄宗口内,边道:“陛下乃天潢贵胄,真龙天子,吐蕃横蛮,也讨不到好处。妾身记得三年前陛下与御林军一赛,陛下志气超神,眉目胜画。地祇卫跸,山灵捧靶。众沸渭以纷纭,独雍容而闲暇。”

玄宗叹道:“春风不染白髭须,朕老了。”

杨贵妃以帕掩口,笑着凑到玄宗耳边,道:“陛下老不老,妾身才知道呢!”

我瞥见纯洁的南南颤了一颤,爪子不稳,险些滑将下去。

玄宗又讲了两句话,便推了困乏,携杨贵妃离席。众贵胄自去瑶光楼赴宴。

往年里皇帝在瑶光楼至多坐个半场,为的是要欣赏各路王子的才艺。今年约莫是观看马球比赛已然欣赏过角逐了,连场面都不过,只令夏悼王等随意陪着,好让宾客尽欢。

如此也好,若有个皇帝在场,谁还有心情饮酒作乐,皆提心吊胆规行矩步,生怕一句话说错惹皇帝不快;一个礼做错惹众人笑话。

玄宗一走,筵席间便渐渐热闹起来。大家彼此彼此,猜酒划拳,玩得不亦说乎。席间更命了十来名乐工奏乐,琵琶清音曼妙,也不知几人听得入耳;亦有数名袅娜地舞者作那剑气浑脱舞,浏漓顿挫,也不知几人看得入眼。

我干瞧着实在没意思,便偷偷变作宫女模样,偷偷摸摸混到席间。

那厢射壶的尤是热闹,剽悍的吐蕃王子邙罕断断续续掷了三五十次,急得宽阔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终于得中,大为得意,道:“这箭壶邪气,本王却也能射中。”

众人皆笑道:“是也,是也。可惜这壶都要被王子射漏了。”

邙罕满面通红,要说什么,却又不好怎的,憋了半晌,吼道:“这破调子弹的是什么?快快住手。”

另一个王子便笑道:“人人皆说大唐宫中好乐师,室折,你精通音律,何不品鉴品鉴?”

那室折乃是久居长安的突厥贵族子弟,正举着一个鎏金蔓草花鸟纹银高足杯,啜一口三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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