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题目先空着(2/5)
游。”
我将这张短短的字笺瞅上了七八十遍,悟空便在殿内翻了七八百个跟头,终于忍不住道:“看清楚了罢。”
我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问:“连宋近日睡得可好?还挑食么?可曾累着了?”
悟空一句话也不说,两只爪子支地,倒立着看我,两条腿在虚空中蹬腾来蹬腾去。
我道:“你这般精力十足,自然无须我再多此一举。”
悟空哼唧了一声,道:“第一,我夜里没跟他睡一张床,不知道人家睡得好不好;第二,我跟他食性不同,哪能在一块吃饭?第三,我怕冷,察地势、巡营,讨论战术,都是不沾边儿的。”
我捏着纸条怔怔地道:“你这铜筋铁骨尚且怕冷,连宋又当如何?”
悟空翻了个白眼,旋身歪站着,双手抱胸,一条腿抖个不停,止道:“还要不要回信?我倒不急。南溟那苦地方谁爱早回便早回,只是我在这里耽搁了半晌,怎么连劳务费都没?”
我瞧着小几上的香蕉,奇道:“莫非猴子不喜欢吃香蕉?”
悟空瞪着我道:“那串香蕉是用来吃的么?”
我呆呆看了可爱的香蕉们一眼,道:“你想带走也是可以的。”
悟空噎住,气急败坏地抓过香蕉一根一根掰开吃了。
我想了想,命南南去把南国上供的提子取来,对悟空道:”我想着你爱吃,便留了一咕噜。”
悟空口中塞满了香蕉,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取张薛涛笺,饱蘸了浓墨,捉摸着要写首诗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情、关切之意,最不济引用某位诗人的名作也勉强说得过去。酝酿了半晌,“君子于役,苟无饥渴”嫌太朴,“凭君看取纸痕斑”过于矫情;惟有李义山一句“君问归期未有期”在脑中盘之不去,然而既是不合,也实是不详。
一句话不顺心,便揉成纸团丢在一旁,实是苦恼。
悟空麻利地朝口中扔提子,边扔边道:“若姐姐写不出来,老孙倒可代笔。”
我皱着眉,瞅着四下里乱飞乱溅的提子皮儿与提子核儿,道:“你这猴头,实是无礼。”
悟空挂不住脸,恼道:“老孙在花果山都没人敢管——”
我将笔搁在砚台上,慢悠悠地问:“你那猴子猴孙管你叫什么?”
悟空道:“自然是叫‘大王’了。”
我问:“那你管我叫什么?”
悟空泄气道:“姐姐。”
我挪过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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