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十九章 天机如何测？（2/3）
沙沙……
禅碧突然射入一处山壁，只见山壁稀烂，一时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视线难辨。
然而，集谛十二人双眼已盲，只靠禅碧辨位引导，攻守完全不受尘埃影响，且众志成城，配合血龙舞动，攻势波澜起伏，无穷无尽。
步惊云掌剑齐施，也只是仅仅自保，边挡便想着，“看来他们的阵法全无规律可言？进退之路，更显得难以理解，为何会无法理解？”
“好！既然无法以常理测度它，那我以无理之剑去对付它吧！”
嚯嚯……
一念之此，步惊云剑随心动，黑色剑气以迥异角度激发。
变化无方本是排云掌精妙所在，既然面对无可理喻的战阵，步惊云唯有以应之，更挥以。
嗤！
无理之剑，一击见效，剑出断臂。
“啊！他是怎样出剑的？”死寂大为惊愕。
不过，虽然一剑奏效，但集谛其余人的攻势并未因此停顿，反而遇强愈强，顽强反扑。
步惊云有所建功，聂风自然不会落后，在集谛众人和禅碧铺天盖地的攻势之下，身影闪躲自如，还能以冰心诀静观天机禅碧的变化，以冰心印血心，想找出天机的破绽。
“地之血，看似杂乱无章，但绳断之处，必有破口，血流之处必有源头，同样的，天机必有所本，但其本者究竟是什么？”
“天机难测？但为什么天机难测？是因为天道茫茫，天意去向不定？抑或天根本不存在心意，那又何来预测？”
“可是我们仰望星宿，见天道运行，星象如此，天机之变化，相信也必有其法则！”
“其实所谓天机不可测，只是凡人猜测不透其法则而已！只要是有，那便可测了！”
“天机不可泄，那天便有玄机，那便是有，不是虚无……”
“所以我相信天机难测仍然可测，只要人有愿意，便可胜天……”
“天机看不到，不表示没有，只是看的方法不对而已。”
“不错，只有进入生命，方能体会生命的真谛，唯有涵养正意，以诚格天，能找出破阵的窍门！”
想到这里，聂风雪饮刀轻轻一抛，旋即反手握刀，在自己的手臂划了一刀，拳头紧握，鲜血迸射而出。
“师弟，你……”步惊云惊讶不已。
“啊！师尊这是做啥？”林风目瞪口呆，满脸疑惑。
王浩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有些古怪，不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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