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有限（1/4）
恒毅在水炼地狱的玄冰水中，比起最初第一次的强烈刺激而言，现在他已经不至于难受的没有心思思考其它。
恒毅也不知道是自身的身材适应性很强呢，还是由于历练中的受伤让身材的适应力得到提升。
两极殿老飞过玄水之上，穿过水炼地狱的门，落在恒毅眼前，低头看着只有鼻子以上部分露出水面的恒毅，赞了声道“有毅力，像你这样修炼的人未几。当年我也保持过一段时间，后来一段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环境，慢慢的也就忘了。”
恒毅站直身材，抱拳作礼道“老。”
“快练完了吧？”
“是。”恒毅感到两极殿老来的凑巧，但实际上两极殿老第一次来时通过看管水炼地狱的人之口知道恒毅进往多久，估算过恒毅修炼的结束时间。
“你持续修炼，不必拘礼。”两极殿老态度温和，见恒毅蹲低下往，又道“徐至公子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掌门人爱才，不会为宗族里一个不成器的徐胜天责难你，但副掌门人不会饶你，我想收你为亲传弟子。我进巅峰派多年，算有些薄面，如此一来副掌门人看在我的颜面应当不会对你如何。”
“我本来就是老的弟子。”恒毅不知道亲传弟子是什么说法，湖海派没有这种事情，由于弟子数目少，根本不存在这种区分。可是他见两极殿老竟然也担心副掌门人不饶自己，就更感到怀疑难解。“徐至公子屡犯历练禁令，害逝世那么多人，我照规矩做事为什么连老也担心副掌门人罚我？我没有触犯门规和历练规矩，副掌门人没道理罚我，可能心里怪我罢了。”
“哈哈……”两极殿老失声轻笑。“恒毅啊……两极殿过往所有地尊三层的弟子都被八象重要走了，你是我第一个铁了心要留的地尊三层顶尖天才。假如仅仅是你的资质不至于让我如此，顶尖天才的资质里，也只有十分一二能跨进众星之尊实力，而这十分之一二里，能够经历一次次厮杀活到三十岁的，又不足一半。巅峰星系的历练未几，天上天以历练为主。从天上天出来的人不会把年轻天才看的太稀罕，人类明天才凑集地的天上天有很多资质跟你相当或者接近的年轻俊杰。”
恒毅赞成的点点头，巅峰派里就有很多十六岁达到地尊境界的顶尖天才资质之流，而凑集了人类明那么多星系精英的天上天当然更多，多的难以猜测。
只是，他不明确两极殿老为什么说到这些。
“掌门人的出身跟你类似，那时候巅峰星刚摆脱种子星阶段不久，巅峰派从一个不进流的星球仙门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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