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洞(3/4)
了看四周无人,我压低声音道:“我也瞧出不对劲了,但咱们是军人,就是想离开也没辙,离开了就是逃兵。你要真为我好,就告诉我是咋回事,我也好有个筹备。”
阿彪听我这么一说,却并不买账,摇了摇头就走了。接下来每隔几天,我都会押运一次,每次押运的东西差未几,数目也差未几,依旧是将东西卸在那个老处所,然后我自己开着大解放先回基地。
基地里的运送司机有好几个,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创造不正常,那几个都是老兵油子,在部队十多年了,嘴上滑的很,交谈中什么口也露不出来。
变故就产生在不久前。
司机里被我们称为老徐的一个人,往外面做任务,这次不是运送物质,也不是运送棺材,但毕竟是运什么,老徐却是讳莫如深,我们其余人也说不清其中的门道。
但老徐这一往就没有回来。
他失落了。
当天,所有人都出往找了,但这片草场的面积实在太大,快要进夜的时候,我们还是按照部队进夜不在外、不开灯的规定回到了基地里。当天晚上人心浮动,全部基地里弥漫着一种高压,这种压力,来自于所有人的未知。
至少我们大部分来这里的人,是不知道这个基地的底细的。我们不知道它的用处,不知道在这里驻扎的意义,也不知道运送来运送往的是什么东西,我们不明确电网是用来防御什么东西的,也不明确为什么到了晚上不能见光。
一切的一切,如同一团宏大的迷雾,将包含我在内所有不知情的人,逼迫的很压抑。
在野外寻找司机的时候,我和阿彪无意间碰头,由于是疏散式的搜索,因此四周就我们两个人。这时,阿彪忽然叫住我,说:“跑吧。”
我说:“跑?”
阿彪点头,道:“我感到就在这两天就会失事。”
我心里有些火,压低声音道:“你能不能说明确一些,你到底想隐瞒什么?”
阿彪咽了咽口水,说:“你知道那天你走之后,我们看到了什么吗?”
他接着道:“一个大洞。”
有一个满了草的大洞,直径约莫在十米左右,雨水和土壤顺着洞沉积,使得洞里洞外满了草。
秃子让所有人拆开包装,这时,押运的士兵们才知道,自己运送的是棺材。紧接着,秃子又视察了一阵,也不知在看什么,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忽然说道:“有动静了。”事实上,阿彪除了声,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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